沈晚啼微微点头,随后便往丰和楼走。
风舟野坐在牢中吃着热菜热汤,嘴角是难以自控的幅度。
而沈晚啼刚从牢房绕到正门路上,就被击鼓鸣冤的声音吓了一跳。
鼓声如雷,沈晚啼挑帘看过去,却发现敲鼓的人她认识。
“孙婆娘?怎么会是她?”
萧成也觉得纳闷,“若是要告状,合该去县衙,再或者去敲京兆尹的鼓,怎么跑到刑部来了?”
沈晚啼赶紧喊马车停下,悄悄挤到了人群中。
“我要状告战王府风舟野,为儿女私情封村杀人,抓了我相公,害他至今未归生死不知啊!”
孙婆娘举着诉状哭喊,萧成脸色十分难看,“是不是你中毒那时发生的事?”
“嗯,有人要借题发挥,恐怕很快就不止这一个人来告状了。”沈晚啼神情凝重,孙婆娘能来刑部,还举着诉状,那必然是有人暗中协助。
能在这件事做文章的,恐怕只有左家了。
“那怎么办?”萧成也不免担忧。
虽然他讨厌风舟野,但那件事又不是风舟野的错,尽管行为过激,可也没有无辜的人受到伤害啊,甚至他听说还补偿不少银子。
更何况孙婆娘的男人已经承认自己受人指使,怎么还能出来状告风舟野呢?
“这不是巧了吗?舆.论战,我也擅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