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对赵绵泽等人,夏初七就差抱着他的大腿了。
“爷,我素来嗜医如命,你又不是不晓得?”
“此事哪是儿戏?”
一把揪住她的小腿肉,夏初七冲他挤眼睛,做了个“一百两”的口型,又认真严肃地道,“爷,我可没当儿戏,真是怀了一片赤诚之心,想为了大晏福祉为太子爷诊治的。”
赵樽摇了摇头,却是一哼:“万一不会治呢?”
又给他比划了一个“二百两”的口型,夏初七苦着一张脸。
“医者之道在于尽心,哪有包能治的事儿?”
原以为二百两赵樽定会同意了,却不料她索性阖上了眼睛,不再看她的口型比划,仍是冷冷的拒绝,“爷说不成,就不成。”
夏初七一愣,顿时有些委屈起来,“爷……”
“位置上坐好。”
“爷……”
“叫爹都没用。”
“……”
我靠!夏初七真想掐死他。
可好歹还有外人在场,她也不敢放肆,想了想,只得把牙一咬,起身靠过去,将嘴巴凑在他的耳朵边上,速度极快的说,“我保证,只要从东宫回来,我便……便侍候得你舒舒服服的……就那个,那个你要的……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