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这样的场面他几乎已经能够断定,房子里面空无一人。但是现在不是以前,他不希望身边的人跟着自己一起冒险。
阮露白捏紧了钥匙却没说话,眼看着他从腰间摸出一把枪来,屏住了呼吸放轻脚步跟在他的身后。
公寓的门只开了一条缝隙,徐嘉洲举着枪一脚踹开了门,复又动作利索地把枪对准了屋内的方向,慢慢朝里走去。
两人环视了一圈,屋内的东西跟他们离开之前别无二致,就连傅周拆过眼罩的包装,也还原封不动地放在客厅茶几的桌子上。
“滴答......滴答......滴答......”
随着两人踏上前往二楼的楼梯,这样的‘滴答’声变得越发的清晰。
阮露白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徐嘉洲在听到这样的声音之后细微波动的情绪。在她认识他之后的这段日子里,她似乎从来就没有见过他的屋子里有类似钟表的东西,就连他时常带在身上的腕表也是那种不会发出任何声音的款式。
漫长又紧张的几分钟过去,两人终于停在了那个‘滴答’声的声源处。
徐嘉洲的卧室里。
他整体黑白灰色调的卧室里,象牙白色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模样十分可爱的粉色兔子时钟。他们在楼下听到的声音便是从这里传来的。如果不是此情此景,阮露白或许还会觉得这是一个可爱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