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若这位苏公子真是肃城侯府的人,那么就是誉王爷的岳丈家,誉王妃还在繆城,誉王爷这个人又实在是十分护短,如此看来,倒是不妥当了。
他踹了自己身边的大个子一脚,随即跪下:“都是下官的错,还请郡主大人不记小人过。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大个子还觉得不忿,他道:“这男人哪有给女人跪的?特别是自家的女人,如此……”
长歌冷笑:“自家的女人?我看你们倒是不要脸了,我容长歌什么时候与你们殷家有关系了?我倒是不知道你们你们怎么就有这个脸,胆敢说这样的话。我父王未曾为我婚配,我皇伯父未曾为我婚配,你们殷家的人倒是自我感觉良好。皇伯父尚且允许我抛头露面,从来都不言道什么,你们还管多管闲事儿!当真是太把自己当个人了。”
长歌撸袖子,“你们还敢在我这边挑事儿,我看你们是活够了。你们殷家有几条命敢来惹我,又是什么东西。”
殷励从来不曾见过长歌郡主这般模样儿,但是他心里也清楚,他与容长歌怕是不妥当了,原本那一丝情谊,怕是因着这次已经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