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持一下吧，那些新人比我们还惨，最近这一批新人经常被叫出去陪酒，不仅陪韩国平父子，还要求陪一些商人喝酒，那才够惨的。我们之前都熬过去了，现在放弃确实不甘心！”
“只能忍着呗，希望我们不要成为下一个白晓曼，她是真惨。现在被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一辈子都被韩国平父子毁了！”
“哎，确实挺惨的，人长得漂亮，才艺又出众，要是好好培养包装，以后星途肯定一片光明。谁知道后来发生了那些事，我都替她感到惋惜。”
“行了，别说了，一说起白晓曼我心里就堵得慌！我们什么时候抽空去看看她吧，毕竟以前都是同事，还一起演出过。”
“嗯，我也有这样的想法，我们都是苦命人！”
两个女孩你一言我一语，互相诉苦。
从她们话语里能听出来，如今的瀚海传媒不是一星半点的黑暗，韩国平父子不是一丁点的坏，而是坏透了！
叶凡一直竖着耳朵，将两个女孩的话一字不落全听完，特别是提到白晓曼的时候，他神情一紧。
看来这两个女孩应该知道白晓曼的情况，找她们应该没错。
此时，两个女孩吃完饭起身离开寿司店，叶凡继续跟着她们，准备找个合适的机会上前询问。
刚走了没多远，其中一个女孩突然转身，眼睛瞪着叶凡。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跟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