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蒙氏看了看脉,然后亲自起身解了她的衣服好观察伤情。
一边小声地给她说了赵大夫的事儿。
“虽说你公公也好,孩子也好,都是回不来的了。可这也不是你们夫妻俩的错,以后更要挺直腰板做人。”
蒙氏含泪点点头,道:“我听你的。”
胡霁色哭笑不得,心想这是你自己的人生,我们俩几乎可以说是陌生人。
但她还是点点头。
值得庆幸的是,蒙氏的外伤并不算重,主要是意外小产和心情郁结。
胡霁色给她开了药,然后嘱咐何氏:“坐小月子也要精心伺候,一应按大月子那样。伺候足一个月再说。我开的药,六碗水熬作两碗,一天两次。”
何氏一一记下了。
看这妇人有些木讷,他们家又正乱,胡霁色也没提钱的事儿,提了药箱先走了。
不过后来,胡大财亲自来把药钱给送了过来。
一天之后,前里正的尸体被带出去火化,这次他们家的人没闹,很平静地看着尸体烧完了。
本以为这件事也算是落下了帷幕,不曾想没过几天,胡大堂因为承受不住这种心理压力,在自家上吊自杀了。
胡丰年带着胡霁色匆匆赶过去的时候,人都已经凉透了。
作为长子的胡大堂走了以后,胡大财就成了这家最年长的儿子,里里外外打点着,看得出来人有些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