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打我。”欧阳酒抬手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吹欠,昨晚对她来说是个很新奇的体验,一夜没合眼,这会儿很困,傅凌骁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手腕怎么肿了?”
上次受伤左手虎口的伤虽说好了,右手骨折都还在修复中,现在左手手腕又肿了,新伤未好,旧伤又添。
欧阳酒把手抽回来,很自然的插进睡衣口袋里,有血丝的眼晴慢慢游过他漆黑的双眸,白白的下巴一抬,“你管呢。”
傅凌骁没跟她计较,打开车门,把她拉了进去。
汪局瞥着傅凌骁,什么意思,还要抢人,她还没脱离嫌疑,就要带走不成?他敢!
傅凌骁扣上车门,又拉开后座的车,看了眼汪局,眼神极是不满,“还没成罪犯,你们就敢打人?”
汪局:“谁打她了?”
“没打手怎么肿了?”
汪局也懒得跟他解释,小声对他道:“别以为我跟你爸关系好,你就在这儿横,我告诉你,别说是没打,就说是打了那也是在我们的规定之内,让她认罪伏法……”
砰。
傅凌骁沉着脸甩上了门。
他绕去了正驾。
谁爱给局长开门谁开,他不开。
汪局:“……”
他气得胸口一鼓一鼓的,这混蛋玩意儿!
他自己开车门上车,再派两个车跟上,以免傅凌骁真把人给截走了,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他做得出来。
欧阳酒坐在副驾,她揉了揉自己发肿的手腕,想着刚刚傅凌骁质问局长的语气,她唇角若有似无的撇了一下,想着这人是分手了后跑来关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