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烟笑了，笑的很神经，至少在叶帆的记忆中，赵凡烟就没有这么笑过，叶帆悲哀地看着她，她也猛地止住笑，破口大骂道：“你个登徒子！”
“你轻薄了老娘，夺了老娘的初吻，现在还假惺惺地叫我师傅，你让我怎么面对你？”
赵凡烟像是突然泄了气一般，跌坐在地上，她的的神情沮丧，凄惨地说道：“你让我怎么面对你……怎么面对？”
声音越来越小，却字字像是利针一般，叶枫听着也不禁有些替这个大哥脸红。
“师傅……”
“不要叫我师傅！”赵凡烟突然又叫起来，她的眼角挂着泪珠，却依旧坚定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我师徒关系一刀两断，你给我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师傅，你……”叶帆还想说些什么，可赵凡烟已经不给他机会了，她把手枪上膛，紧紧抵住下巴：“你再不离开，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言罢，赵凡烟慢慢闭上了眼，手指轻轻按上扳机，叶帆吓得亡魂皆冒，连连摆手：“师傅，不要！”说着，他就要冲上来抢枪，可赵凡烟哪会给他这个机会？叶帆进一步，她便退一步，慢慢退了七八步后，她轻声说道：“不要再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