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嘉戳了戳他,不让他这么骄傲,先给他打个预防针,“满分可是很难的哦。”
“不怕,”陆庭陌信心满满,“只要你正走在爱我的路上,哪怕迟一点,也无妨。”
臭男人就会说情话,简直信手拈来。
唐宁嘉不跟他扯这个了,转而问他,“你怎么会弹吉他的啊?还会唱歌。”
陆庭陌嘴角漾起浅笑,“我跟顾珩小时候,俞阿姨说男孩子得有点一技之长,这样以后追起姑娘来才会浪漫,就让顾珩去学了街舞,让我去学吉他。”
“街舞?”唐宁嘉忍不住狂肆的笑出声来,“我班长的老胳膊老腿,一看就没经历过舞蹈的打磨和摧残。”
“可不是吗,”陆庭陌附和一声,“顾珩去了一次就再也不去了,说要了命了,他哭着跟俞阿姨说要是还想让他活着,就赶紧把他带走,他声称那不是跳舞,是抽筋扒皮。俞阿姨看到他那会的样子,直咧嘴,说他跟个小老头似的,骨头老的不行,跳舞像上刑。”
唐宁嘉笑得停不下来,“你们那时候多大啊?”他班长唱作俱佳的艺术天分从小就有了啊。
陆庭陌将唐宁嘉朝背上托了托,才说:“五岁。之前俞阿姨没要求过我们什么,只要懂礼貌爱干净,其他的随我们野,你应该能感觉出来,我跟顾珩思维都发散的很好,因为俞阿姨从不限制我们什么,但凡我们有一点与众不同的思维或者主意,俞阿姨就极力的夸赞。后来俞阿姨让顾珩学书法,你们是同学,你应该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字特别好看,苍劲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