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你什么意思,上次我们晾你的事情都是我自己带头的,和他们完全没有关系,你想报复就冲我自己来就好了。”
姜晚婉早就料到她会过来,有时候做决定的人,就是很难,和修眼镜一样,劲松了螺丝拧不紧,容易松,劲大了又很容易把眼镜就碎了。
“翁大姐你消消气,瞧把你气的,快坐下喝水。”
又来又来了,姜晚婉那阴阳怪气,仿佛她宰相肚子里能乘船的语气又来了!!!
翁美玲真的很讨厌她说话的语气,把她衬托得多无理取闹一样。
“姓姜的你别和我扯那些有的没的,你要是敢继续欺负她们,我就去你家抹脖子。”
姜晚婉被逗笑了,对外面说:“郭摇给翁大姐端杯水来。”
郭摇沏茶送上来,粗茶叶水,颜色很浓,味道有些涩,但这片儿都喝这种,喝下去很带劲,夏天来杯热的或者温热的,喝完没那么燥。
翁慧玲坐下咕嘟咕嘟灌了一杯。
她喝完,姜晚婉开口道:“翁大姐我没有为难她们,我是个礼尚往来的性格,上回你晾我几天,我就晾你几天,如果我不是代理厂长,或许都懒得搭理你。”
翁慧玲听得刺耳:“装什么清高啊你。”
“那你可冤枉我了,我不是厂长哪有功夫搭理你啊,我忙得很呢,这次晾你们几天,是因为我也得服众,不然都像你学习,咱们农场干脆别开了,大家都扎脖饿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