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离开后,武承嗣嗷呜一声,连忙给出血的手背进行包扎。
疼,太疼了,早知道不捶了~
闾山。
崔修业说道:“大人,鸭渌城被靺鞨攻破,不过靺鞨人并未选择出军,而是镇守鸭渌城,李忠那边被当地的百姓缠住了,迟迟无法行军。”
李勣说道:“武承嗣太过于自大,心胸狭隘,自以为李忠的心思也狭隘,无论是南国前身诸国,还是印度半岛诸国,李忠在炮铳和炮弹的出手阔绰,只要稍作留意,就不至于派那点兵在鸭渌城。”
说到这里,李勣顿了顿,转而说道:“不过从靺鞨人不再进攻,与李忠被当地百姓所缠,都能知道李忠过于妇人之仁。”
崔修业赞同道:“大人说的极是,攻城略地岂有仁善一说,秦灭六国得以大统,无一不是狂屠敌军,虽说李忠这样对我军有利,可若是他退了军,我们就失去了攻打他们的机会,等到他们在缩守牢固的边境,再想进攻就不容易了。”
李勣眯了眯眼,道:“放心吧,那李忠不是这么轻言放弃之人,我已派人潜入闹事的百姓之中,只要百姓死亡,李忠犹如箭弦上的弓箭,不得不发!”
此话一出,崔修业倒吸了一口凉气。
战场上尔虞我诈,只要是能取胜的计策都是良计。
世人只会记得谁获得了胜利,称赞其获得胜利的方式,不会诋毁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