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见不敢当。”
赵让摇头道。
“只是唐兄可知,龙帆会并非善类,他们行事诡秘,手段狠辣,与他们为伍,恐怕会引来无穷后患。”
“龙帆会与我唐家都属于南地,虽然我唐家久居蜀中,并不喜在外行走,但终究还是河对岸的。”
唐云说道。
虽是故左言他,可赵让已经听出了话中的意思。
这就是唐云对自己的交代。
他能和自己说这么多,已经实属不易。
赵让苦笑了一声,道:
“唐兄既然已经决定,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我希望唐兄能时刻提醒自己,不要被这场风暴卷得太深。”
唐云微微一笑,道:
“多谢赵兄提醒,我会小心的。”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赵让便起身告辞。
赵让沉默了。
他自然听得出唐云话中的含义,也明白,再劝已是无用。
赵让深吸了一口气,换了一种语气道:
“既然唐兄心意已决,赵某也不再多言。只是,唐兄需得小心,这朝堂之争,远非想象中那么简单。”
唐云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多谢赵兄提醒,唐某自有分寸。”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赵让便起身告辞。他走到院门口,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对唐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