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孟迎弟,突然有了主意,一个人不济就两个人来,姐弟俩抱团劝,实在不行就来一段‘对口相声’。
迎弟心中自然赞同赎徭役,毕竟父亲已五十出头,有个磕磕碰碰可不容易恢复。
姐弟俩叽叽咕咕半天,终于商议好底稿。
“前几年,刘宦镇的刘家大郎去服徭役偶感风寒,等送回来看郎中就来不及了,可怜三十几岁的壮劳力,丢下孤儿寡母,撒手人寰。”
“阿弟,出门一里,不如屋里,老天爷才不在乎你可怜不可怜。还有那些监工的胥吏,虽是一个地方的人,却不会顾及半分脸面,鞭子挥得那是一个欢,不死也会脱层皮。”
孟青云给姐姐点了个赞,平日说不了几句话,今日却说的头头是道。
“姐,这算什么,前朝修大坝,恰遇洪水,去服徭役的百姓,回来的十不余三,那才叫个残呢!最后也是草草赔了几个安葬费而已。”
“这也太不把咱们百姓当人了,要我说这些百姓就应该和打仗死去的兵将一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