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胜,你别跟我叨叨这些没用的,”孙明摸着广胜软不拉遢的下身,懒懒地说,“你还能记得我?你的心早已经死了。”
“明明,”广胜一把推开了她,“你越来越让人不可琢磨了,再这样下去,咱俩就好完蛋了。”
“是吗?”孙明撩起裙子,从头上把它拽下来,一把扔出去好远,“那你找阿菊去呀?她不跟你完蛋。”
“你这人真没劲。”广胜摇了摇头,把她扳到了自己的身上。
孙明像一只发情的野猫一样,在广胜的身上癫狂地叫着,快进来!快进来!香水味与酒味混合在空气里,令广胜呼吸困难。看着孙明几近疯狂的脸,广胜的脑子乱得像一盆糨糊,这还是我的孙明吗?一些不堪回眸的快镜头,过电影般地掠过广胜的脑海……广胜的眉头皱成了一头大蒜,下身好象不是自己的了,硬是挺不起来,广胜很着急,用力地扳孙明的屁股……
楼下,一个瘦骨嶙嶙的民工定定地瞅着广胜家的窗户,如痴如醉。
梆!一个满是汗水的枕头当空砸在了民工的脑袋上,让他仰面倒地,猛练仰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