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妃冰冷的神情瞬间龟裂,猛地站起身来,朝管家走去,迫不及待的询问:“是什么方子?可有人成功治愈过?”
“听闻在扬州一带,有人以这方子治愈了心疾,但是扬州距离京城甚远,老奴还未能查证。”管家从袖中取出一张纸,将之递到靖王妃面前,“王妃,这便是那方子。”
靖王妃颇有些急切的将方子接过来,一眼扫过去,却不免怔住。
这方子……分明和她先前得到的那个药方没有什么差别。
“王妃,您怎么了?”管家佯装不解,明知故问,“可是这方子有何不妥?”
靖王妃心中那股躁意再次涌了上来,手指微蜷,将方子揉成一团,语气中满是不耐烦:“这方子上面分明写着需要用冬至那段时日的新生儿才管用,如今距离冬至还有多月,即便这方子有用,我儿能撑到那时候吗?”
说罢,靖王妃冷冷的睨了管家一眼,忍不住迁怒到他身上。
“这……”管家话音微顿,朝着那团纸敛眉,“王妃许是看错了,那方子上标明的,只要是冬至当天出生的孩子便可,没有提及新生儿一说。”
靖王妃面色一滞,当即便将纸团展开,那皱巴巴的纸张虽是无法恢复平整,但是上头的字却清晰地映入靖王妃的眼中,她睫毛微颤,喃喃自语:“冬至当天出生,无论多大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