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另一件事呢?”赵荭问道。
直觉不是好事,且孙掌柜是因为这件事才来的。
“今儿晌午,铺子里来了一对奇怪的母女,进屋只看肥皂,还打听了不少事,尤其是对赵夫人能赚多少银子更感兴趣。那女人尚且隐晦些,那小姑娘转过身却嘀咕着‘这方子就是我家的,迟早要你们没买卖做’。
要不是我见过灵秀,知道灵秀只有个姐姐和侄女,我都要信那姑娘是赵夫人的女儿了。奇怪的是,听她们的口音好像不是咱们镇上的人,但也算不得外地口音。”
孙掌柜坐直了身子,将来赵家的第二个目的讲出口,看向赵荭的眼神带着几分打量,显然是怕那对母女说的是真的。
尽管花想容靠卖肥皂也赚不了多少,可那也是铺子的收益,且也是招牌。
“那女人的嘴上可是有许多针眼般的疤痕?小姑娘大概矮我半个头。”赵荭比划了一下。
“是的,那女人虽然擦了厚厚的脂粉,还是能看得出她的嘴上有疤痕,我还觉着奇怪呢,就多看了两眼。那小姑娘的手背上有一道疤,应当是最近伤的,大概在这个位置。”孙掌柜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赵荭倒是没留意林夏的手背是否有疤痕,但猜着应该是杨霜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