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阳被“小妖精”三个字寒得打了个哆嗦，忙解释：“管不着是管不着，但是说不定能帮他们铲除一些阻碍。”
“哦哦？”叶柔竹受到启发，也开始思考，“按你刚才说的，妖道角其实是怕子夜嫌弃他？或者说有落差感，他自己也比较虚荣。”
吕阳：“我昨天看他的比赛，没有觉得有什么手不灵活的问题，我想他自己应该也意识到了，念奴娇是个很厉害的姑娘，能那样戏耍她，证明半世安乐技术没有荒废。”
叶柔竹赞成：“那就不是虚荣的问题了，主要是……疤？”
吕阳点点头，说：“我后来去查过他说的那个手术的疤，比较吓人，你就不要去看了。”说着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下。
叶柔竹顿时有点难过：“这么严重的吗？那他以后不是都只能穿高领的衣服了。”
“高领只能遮住陌生人的目光。”
叶柔竹：“啊……也就是说，妖道角其实想和子夜发展成现实中的关系？”
吕阳：“我觉得是，否则他根本没必要自卑。”
如果是这样，那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叶柔竹一阵感慨，鹿绯翳对她说话说半截，导致她一直以为半世安乐是个傲慢不负责的花花公子，结果到头来，他的不坦然，竟然是他情深的证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