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强中行同志的工作,到底是组织定地还是你楚玉良定的?如果是组织定的,我黎江北绝无意见,如果是你楚玉良同志打着组织旗号,打击报复下面的同志,我当然要找组织反映。”
“无可奉告!”楚玉良说着,啪地将手里地文件甩到桌子上。
“你怕了是不是?强中行同志向有关方面反映了你的问题,你坐不住了是不?把他从宣传部长位子上挪开,这是你的第一步棋,然后呢?是不是要把江大对你有意见的同志全都清理掉?”黎江北终于忍不住,把窝在心里很长时间的话道了出来。他跟楚玉良的矛盾由来已久,只是没有机会暴发,今天这件事,给了他机会。
“黎江北,你太过分了!”楚玉良本想息事宁人,哪知黎江北得寸进尺,非要逼他出手。他楚玉良也非等闲之辈,岂容黎江北对他横眉冷眼!
“我过分?玉良同志,你扪心问问,自你到党委书记这位子上,你切切实实为江大想过什么,干过什么?除了搞你那套权术,投机钻营,拉帮结派,你还有过什么贡献?!”黎江北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矛盾挑到要害处。
楚玉良有片刻的怔然,黎江北如此激烈的语言,实在出乎他意料,看来,他想心慈手软都已不可能。
“说我拉帮结派,你这是做什么?调整强中行同志地工作,他本人不找我,你跑来大呼小叫。说我搞权术,你不安心搞调研,整天上窜下跳,还想把江大的地盘让给别人,你又安的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