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裴辞看着女人替他按住伤口,嘴角却隐约勾笑。
罗昊一脸麻木地将脸转开,玄朗清咳了一声:“月儿,他自有人替他包扎,我们回去吧。”
秦娆娆点点头,将帕子留给他便要转身走了,手指滑过他的手心,他另一只手将她的手腕拉住。
“孤是为你阿兄而伤的,你得负责。”
他边说边看了眼罗昊,罗昊心领神会,带着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秦娆娆见此也只好对玄朗清道:“阿兄先回去吧。”
玄朗清见她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人的确是因为他受伤的。
等玄朗清离开,秦娆娆便瞪了他一眼。
“你是故意的?”
不惜伤了自己只想她留下。
“娆娆,你心疼了?”
他眼里发着光亮,似乎在期待。
“我替阿兄同你道歉,可不许事后寻仇。”
太子睚眦必报的性格谁人不知,可不能让阿兄吃了亏。
“你竟如此在乎他。”
“他可是我阿兄,我不在乎他,难不成在乎你?”
这可真是戳心了,张瑾取了药进来,便听到这对话,只恨不得消失在二人眼前。
“秦……皓月公主,老奴将药取来了。”
秦娆娆对他微微一笑,便低头为裴辞敷药。
太子殿下这哪是受伤的表现,简直像在享受了,张瑾却欣慰了,今夜太子可以稍微放一放奏折了吧,再这样熬下去,他也要跟着没命了。
给他包扎完,秦娆娆放开了他,却被他另一只手反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