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越泽一听,“谁?”
另外几个孩子也立马跟上,“谁?”
刘书意:“应该是郭涛伯伯跟一宁伯母。”
周恩幼在那边,“肯定是拉,鬼鬼祟祟的,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呢,给他们面子不拆穿就是,越泽弟弟,你一起帮我跟书意姐姐的删干净,到点了,我可困了呢,睡觉啦。”
说完后,干脆利落的下线。
所有人下线后,扁越泽将通话记录从根源删除,任世界上最厉害的电脑高手也查不到记录。
月朗星疏,几个孩子在深夜里短暂联系,又归于沉默。
周恩幼第二天就很大方的将电话手表“忘”在了桌子上,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与其这样,不如自己拿出去,少了对方心里的困惑。
元一宁确实看了,自然是什么也没看见,被周国涛还数落了一顿。
“自己家孩子都能怀疑,亏你还是做奶奶的人,我都替你脸红。”
周恩幼跟刘书意在楼上听着,满意的笑着玩去了。
周岁淮这里还在试中药。
每天一大碗一大碗的喝,现在已经喝出了豪饮的气势来。
偶尔还试点奇奇怪怪,类似自虐的小偏方。
亲闺女在一边看着,无数次摇头,跟身边的刘书意低声说:“你说,我妈妈是怎么看上他的?”
刘书意听到这里,有点想笑,可觉得不礼貌,忍住了,想了一会儿说:“叔叔张的挺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