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余年过去,我想如果今天孔圣人再能到常熟—游,必定会“听歌而醉”,“轻车而至”。像所有被吸引入城的人一样,我是被一首“新吴歌”的魅力而开始“常熟之行”的——
要来就来常熟,山青燕高飞;
要来就来常熟,人杰地灵美。
要来就来常熟,改革天响雷;
要来就来常熟,开放地增辉。
来常熟,有滋味,待日再来你更醉;
……
这就是常熟——歌美,田美,山美,川美,人更美。
这就是常熟——它东临上海,西接无锡,南邻苏州,北连张家港。三四千年的文明史,使其建城史同苏州古城相差无几。
“原隰异壤,虽大水大旱,不能概为之灾,则岁得常稔。”常熟由此而得名常熟也。宋代大诗人杨备对这块使人不用对它品味便能闻其富饶与丰收甘蜜的地名,曾这样引吭高歌道:“县庭无讼乡间富,岁岁多收常熟田。”自南宋以来,我国的经济中心由中原转到了苏南地区,而地处苏南腹地的常熟则一直是这个中心的首富,并有着“苏常熟,天下足”之称。史有记载:在康熙年间,常熟就是“实征平米40万石,额征地丁20万银两”,居全国州府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