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诗人在巴黎认识了一位散文家。两个人在街上走,也许是秋天,梧桐树落叶了,诗人吹口哨,调子轻松;但他一吹,显得凄凉。
在十分钟之前,两个人还不认识,都坐在一个饭馆里,各自一方。当时散文家身无分文,一边吃饭一边等待一个带饭票的同学。饭快吃完了,同学还没有来。饭店要关门了,同学还不来。这时诗人从另一个角落走来,替他付了饭票,出了门又给他十张饭票和五十法郎。原来诗人在巴比塞的《世界》周刊社主办的集会上见过这位散文家。
散文家十分感激诗人。从此两个人开始了友谊的交往,诗人引导散文家迈入艺术之宫,散文家也带诗人扩大交游。诗人先回国,散文家1932年秋天也回国了。
这是开头,回国后又有了历史性的发展。
散文家回国就给诗人写信,很久没有回信。后来知道这位诗人:“我在坐监狱(诗人)。”散文家前去探监,又不是探监的日子,真急死人。他甚至准备殴打门岗被捕后,一起和诗人关起来。这段时间里,他们通了不少信。我要说的一件历史事件就是此时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