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妈也一个箭步冲到门外,双手插腰,堵在刘全爹的面前喊道:“你今天把事情不给我说清楚,就别想出这个门。
刘全爹无力地长长叹了口气,手拍了拍胸前,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咬着嘴唇沉思了一会,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刘全妈一动不动。
刘全妈喘着粗气,一字一句地说:“你老实给我交待,你那天去帮林秋挖藕,你竟然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林秋为什么这几天见了我就像是见了瘟神一样躲着我?你给林秋挖完藕后,一连几个早上都要早早起来去下地,这几天为什么又回到原来的样子?你今天必须一五一十给我交待清楚!”
刘全爹看着怒气冲冲的刘全妈,也不敢轻举妄动,显得非常沮丧,又结巴着说:“我…我先去解…解个手,解完手给…给你说事…事情的原由行不行?我…我这憋了一晚上了,再…再把我憋…憋出病来了,又…又要花你的钱…钱看病。”
刘全妈厌恶的瞪眼刘全爹说:“去,去,去!去把你的屎尿送干净,回来把事情给我交待清楚,否则,我和你没完!”
刘全爹提着裤子跑到厕所,边蹲坑边想着对策,可屎尿送干净了,却没有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对策来,就蹲在厕所里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