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老仆拉开一段距离之后,其中的一个骑兵有些忿忿不平的口吻有些抱怨的看向他们其中一个身着甲胄的校尉如此说道。
那校尉面色不变,可是从他的头甲之下,却也是能够从中看出来一些忧愁,在他思虑了一会儿后,便是无奈的说道
“靖王乃是当今陛下最为宠爱的同胞兄弟之一,靖王府这些年来自然也是因此而如日中天,而如此之下,饶是王府的一介仆从,我等兄弟几人,却也是拿他毫无任何办法,并且现如今,我等又能够做些什么呢?且看着吧,若是,靖王爷当真是因为烈马的脾气暴躁而跌落马下,我等,也要尽全力护的靖王爷无碍,否则,回到营中,我等就算是能够捡回一条性命,军法,也是逃脱不了的。”
这校尉心中自然是对此心知肚明,并且除此之外,他也是清楚的很,他们这些没有任何背景没有任何势力的士卒而已,如何能够与乃是一庞然大物的靖王府相为敌?
别说如今在他们身后指挥他们的只是一个靖王府的奴仆,那就算是一个门房,他们也是要好生相待对方的。
靖王府,他们得罪不起。
并且如今在前方纵马的那位靖王爷,他们,也是不敢让其受到半分损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