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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不见了?”
东宫内,贺兰徵勃然大怒:“孤不是要你们把人送到含浦镇吗?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秦汉单膝跪地,铿声请罪:“殿下,那伙蒙面人神出鬼没,属下等几人实在招架不住!为了不引起公主的怀疑,我们甚至都没敢多放暗卫,先前准备离京之后再不露痕迹地补足,没想到,变故忽然就发生了。”
贺兰徵在原地踱了几步,目光在日影中跳跃,面色冷沉:“中途可撞见过什么奇怪的事?你确定安阳没察觉端倪?”
秦汉回忆一会儿:“公主的行止一如往常,奇怪的事倒有一桩,公主的车驾刚到城门口就遇上一个老媪喊冤,她让对方上了马车,那人再没下来过。”
贺兰徵眼波一动:“那老媪呢?公主被带走的时候,她人在哪儿?”
“属下……”秦汉面露难色:“当时被迷晕了,属下也不确定那老妇人去了哪里,不过现场并未找到她的尸体,可一个老媪又哪里有能耐指使刺客?除非是乔装打扮的,但属下观察过,那老妇并不是易容。”
贺兰徵眯了眯眼,他盯着空气中翻动的金色微尘沉默不语,一抹厉光突然劈进脑海,他想起了晏凌昨夜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