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老胡头的想法,毕竟读了那么多年书,就算不能当官,也应该找个收成还不错的工才行。
“真真是应该让他进去呆几年”,胡丰年无奈地道,“我觉得他出来也不会改。”
其实胡丰年能在兄弟情分上这样清醒地判断,胡霁色已经很欣慰了。
至于那个人,他以后会不会改,前程怎么样,跟胡霁色没有关系。
胡霁色道:“他改不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眼下却是他能站出来说那方子是假的对我来说更重要,以后我的生意也才更好做。”
闻言胡丰年有些诧异地抬头看了她一眼。
“我是乡下的手艺人,纵是做了好卖的东西,短时间内也难有什么水花起色。可她这么一闹,整个浔阳城都会知道,我是一个在几天之内就能浮动上千两银子的手艺人。爹啊,这事儿我已经不生气了,我倒要谢谢他,让浔阳百姓认识了咱们。”
胡丰年想了想,道:“生意上的事情我也不大明白,你心里有数就好。你姐夫那有熟悉的状师,趁着今儿我在城里,请客吃了一顿酒。”
“怎么样?”胡霁色好奇地问。
“是个能说会道的年轻人,上堂五两银子,若是不上堂,最终和解了,给三两。”胡丰年道。
这个价钱是很贵的。不过想到胡丰文那一百多两的银子在那放着也不可惜。
“赶明儿我也进趟城,去金掌柜那打听打听吧。咱们家的养发丸据卖的还不错,但那是娘调的味儿,我也不想娘太辛苦,所以琢磨着要跟她们谈限量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