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宠物店老板,是不是广西人?”我看着他的眼问。
“聪明,正是。”他嘿嘿笑道,表扬了我一下。
“不过那也够高的,”他随即又轻轻地摇烧道,让我看着立刻就有点心生不爽了,颇有借着夸人的机会进行自夸的嫌疑,“生眼生色的,一面不识,就是很偶然地接触那么一回,他竟然就能把别人的媳妇挂拉上,确实不简单啊。”
“他是不是很羡慕?”我骄傲地想道。
“嗯,我感觉应该是老刘到媳妇早就有异心了,早就不想跟他过了,只是一时找不到机会罢了。”我有些自作聪明地分析道,虽然我使用的语气显得非常客观和中立,但是我还是不由自主地陷入他讲的故事当中去了,这就是他讲话方式的诡异之处,或者说是魅力所在,在绝大多数时候我都是没法抵抗和远离的,“所以在济南一见到能说会道的老乡,她才那么容易就被拉扯住的。”
他像楚留香一样微微一笑,用手揉了一下鼻子。
“而且,那个人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又褒贬道,因为我被他的动作给惹烦了,我不喜欢别人揉鼻子。
“好不好的,咱也不好评价,是吧?”他突然冷笑道。
“那是啊,天下什么人没有啊?”我回应道。
这话似乎不该说,我接着就想到了这一点。
“立春当时应该还小,不是很清楚这其中的具体过程,但是基本的轮廓他大约还是明白的。”他认真地分析道,身上倒是有点福尔摩斯的影子,“而且这个孩子非常聪明,性情也比较敏感,所以才能在我这个外人跟前伪装得那么好,连我都没看出来其中的隐情。”